文人有很多種類,魯迅跟錢鍾書不一樣!于丹跟余秋雨就很不一樣,徐志摩和余光中也不一樣!不容易比較。
或者,學問跟做人沒有必然的關係,做學問要鑽進去,但也要鑽出來,看看周遭的人和事。鑽入了死胡同,走不出來,跟故紙堆雜架攤的爛書沒兩樣,那確然是存在過的,最終也只有走人歷史,永永遠遠埋葬在歷史當中。
從事學術研究麼,不一定「古為今用」,也毋須「經世致用」,但人的智慧、胸懷,與人的交往,誠摯與坦率,虛妄與狡獪,跟學問之多寡也沒有必然的關係。
交一個朋友,跟讀一本書完全是兩回事,好朋友、知己以至情人,可以令你戀戀不捨,可以令你日夜牽掛,這種感覺很浪漫、很溫韾、很甜蜜……
一個地方,如果有一個朋友、一個知己、一個情人,這個地方就與別不同,這個地方就值得一去再去,甚至比老家更令人魂牽夢縈!一個朋友、一個知己、一個情人,如果真到了那至真至誠的境界,恐怕不是地域空間可以阻擋得了的!